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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食 | 小年夜,记让人想“点一本”的潮汕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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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应该是第三次去店了,本来是第四次,结果第三次找错了店,去了一家粤菜馆。 我想说, 粤菜和潮汕菜完全不同 。 这一次心有余悸,老老实实地打开大众点评来找位置,选中潮汕菜时候,榜首就是这家家府了。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嘀咕,看食客的图片,怎么桌子是铺桌布的? 记得应该是那种 小方块瓷砖拼起来 的才对。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设计,其实跟他们的 宋窑风餐具 很搭配,算是一大亮点。 向下划拉几页也没见到眼熟的了,那就先到了再说,不是的话再继续找好了。 因为这个时候,已经在流口水了,同意的阿金想必也是吧。 就是这家店,店的位置很好走,人也不多,取号等了几分钟就到了。 店里现在果然 铺了桌布 ,也支持了 扫码点单 了。 我以为, 饭馆 和 音乐专辑 有些共同之处,特别对我们这种随便听听的“木耳”来说,一张专辑听下来只有几首歌合意,其他的则差强人意,马马虎虎了。 想来Apple首创可按单曲出售音乐的办法,真的是找准了一众木耳们的 痛点 了。 现在想来,印象里完美的专辑竟然是小时候的一盘 盗版磁带 ,里边当时真的是从不快进,一首首仔细听了又听。 《let it be》《puff the magical dragon》《blowing in the wind》等等都是在这里初次听到,算是启蒙,之后也形成跟同辈人大相径庭的音乐爱好,身边同学都在听 周杰伦 的时候,我的耳机里则是 Bon Jovi 、 Joan Jett 等人的歌。 由这个原因也越来越 不合群 ,独行侠起来。 也被迫去听了后来很多很厉害的华语歌手的歌,那真的是有 刷歌 的嫌疑,就是听个耳熟,聊天什么的插得上话。 说远了。 饭馆也是一样,除了几道招牌菜,几道自己的心头好,其他大部分都是“ 鸡肋 ”。 但这一家是个例外,这是一家让人想“ 点一本 ”的饭店。 无论是各味砂锅粥,冷菜卤味,素炒荤脍,还是特色的各种小食馃子等等,都很心水。 要是饭菜能像 盗版 专辑一样便宜就好了。 可惜店里菜价 偏贵 ,又 没有半份可选 ,所以还是选择每次点不同的菜,之前点过的粥、牛杂、九肚鱼、番茄花菜干贝、卤味豆皮……就不点了。 最后点了这些: 开吃!(稍微留心一下店里 好看的餐盘 ) 腌花蛤 是阿金点的,花蛤 偏小 ,但小有小的好处,夹起半个壳来,里面的 蛤肉连酱汁 ,可以一口吸到嘴里,味道很足,但绝不会过咸。 沙姜

寄思 | 早间声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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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进厨房,掀开锅盖,侧耳倾听,然而浸泡了一夜的米粒彻底沉默了。昨晚放进去的时候,那种 啪 , 啪 的声音是一个个的米粒吸饱了水涨开?还是不满意于水底的位置,啪的一下,要跃出水面?或者是在对另一颗米粒说,太挤了,你别挨着我? 但那声音决不延长,决不抒情,倒像是警告、宣告。 啪 , 啪 ;绝不是啪~啪~   滴滴滴滴 , 铿 。点火,燃起煤气灶,调小火头,开始煮粥。 盖上锅盖,转身去洗手间洗漱, 嗡—嗡—嗡— ,客厅里冰箱大早上还在工作。 痴—— ,水龙头稳稳地出水, 一涛儿一涛儿…… 水落进洗脸盆底,卷出一个转转漩涡,侧身小解,也是 一涛儿,一涛儿…… 吁吁,刺—— 伸手截断已经热起来的水流, 哗—— 捧一捧水漱口, 抄—— 按到脸上,再 沥沥 的滴回去。 擦脸, 布——布—— 毛巾小声念自己的名字。 然—然—然— 会不会火头大,烧干了? 吐—吐—吐— 拖着拖鞋往厨房赶, 嘟~嘟~嘟~ 嘟~ 米粒快没了形, 一个个水泡泡钻一个洞从锅底探头出来, 熟啦熟啦 , 烂啦烂啦 ,好不热闹。 啪嗒 ,关火。 细细簌簌 ,赶着换下睡衣。 空 , 空 , 空 , 空 ,扣上大衣的四个纽扣,最下面一个就不扣了,待会地铁上坐下来反正也会不的一声自己挣开。如果今天地铁有座的话。 嗯~~~~~ 猜猜在干吗?刮胡须。剃须刀前天刚充满电,这几天精神很足啊。 茬 , 茬 ,它干掉了几根长胡须,硬家伙。 呼咻 , 呼咻 。刮几口碗里最上面的粥,没那么烫的。 呀—— 防盗门立刻揉自己的关节。 咔哒 ,那我关门下手轻点。 风今天没了声音,小区的绿树花草也全然不语,藏在树枝间的鸟也不叫 姑姑 , 姑呀姑 。 薄雾当然无声无息,简直就像消音器,掩盖了远处路人的交谈,汽车 试—— 的开动,脚下的步声也被藏了起来。 走了一段路,简直要让人疑心起来,怀疑那颜色跳动的路灯本来也是在出声的,都盖住捂住了,急得一双大眼睛从红到绿,从绿到红。 轰咚 , 轰咚 , 轰咚 ,越来越近的地铁敲响了鼓点,有什么要来了!快看。 太阳出来了,那个声音太大太刺耳,没有人听得见。听

寄食 | 一顿非典型日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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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周“周五大餐”吃的是火锅——海底捞,一个礼拜都有点上火感觉,半夜老想爬起来喝水,早上起床鼻腔又干又疼。这周要吃点清淡的? 那就吃日料吧,阿金说。 嗯嗯,那还去伊秀,两个人“心照不宣”——鹅肝寿司。恰恰后来闹了个鹅肝寿司的笑话,后面来讲。 地铁金桥站出站,还在下着小雨,一群人堵在地铁出口观望,等雨小一点,停掉。我俩则一头冲出去,舍得一身雨点,在商座里“走街串巷”,再坐扶梯到二楼。 阿金一出扶梯,弓着点背就往右小跑。 哎哎,左边,我连忙喊道。右边是牛肉火锅左庭右院。看来肌肉记忆不假,阿金已经养成这个反射弧,而且是胃部肌肉的反射弧。 可能因为下雨,竟然不用等位,直接进店入座,就坐在刚进店左手边的座位,座位后面与店门之间用博古架隔断开来。直到走的时候才发现架子上堆了一堆台卡什么的,凌乱不堪。还好进来光顾着看菜单了,没有被坏到胃口。 还有一件小事情,上来抹茶茶水倒上,小菜上的竟然是布丁和泡菜。布丁是伊秀的常规了,也很好吃,每次基本是我一个人把两份都吃掉。但泡菜……难道要改行做韩料了?不过还好,因为我也很喜欢吃泡菜。;) 现在基本都是扫码点单了,确实节省了不少人力服务,而且对我们两个人来说,这样可以悠闲地把菜谱翻来翻去,而不必承担一旁店员不时投来的问询目光的压力。这个乐趣跟逛宜家差不多。但逛宜家绝对是只看不坐不躺,真想象不到那些人在别人的体毛体味上翻来滚过,甚至还盖上被子小睡片刻。用阿金最近的口头禅来说,不堪入目啊。 好了,点好下单。这次没有点牛肉火锅或者寿喜锅或者乌冬,以前吃过,一般吧。 不过虽然店里人顾客不是太多,很多人都是坐在台座那边吃回转,我们这边的菜还是乱上的,(虽然我们也是乱点的。但早早把赤豆年糕汤端上来让人怎么吃?又为什么最后上的天妇罗? 其实当时没心思吐槽,第一道寿司上来——“蟹籽寿司”。职业病又要发作,这个应该是“蟹子”才对,“籽”用于表示植物的种子。不过为了这点小事,还是不要坏了阿金的胃口。我嘛,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。 一筷子把蟹子寿司填进嘴巴里,感受着那些蟹子在嘴巴里面爆开,一股油脂一样的香味混在米饭里越嚼越香,外层海苔衣的咸味正好提升了鲜味,不至于嚼了几下觉得索然无味起来。 然后就是鹅肝寿司喽。隔了好久没来,店里的鹅肝寿司已经做成了一个系列,各种口味,甚至有红酒口味的。不过阿金不胜酒力